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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少攫妻 第六章 作者:于儿

  卷二

  情再伤人爱再伤人

  也挡不了我执意飞向你的心

  玉!难道二少早就知道唐夕昂所喜欢的人是母亲?

  不会!二少会调查唐氏企业只是因为接受政府委托的关系,并不是他主动提出来的。

  没错,所有的事全都是巧合……是巧合……

  “绛柔、绛柔。”

  她突地一震,不小心手将茶杯打翻。

  “你在想什么?想得那么入神。”齐桑文连忙替她擦拭桌面上的水渍。

  “没什么。”玉绛柔面无表情地低头整理文件。

  “我请你到家里吃饭。”

  “对不起,我没空。”玉绛柔想也没想地就一口拒绝。

  “你就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。”齐桑文的面容隐约现出一丝愠怒。

  玉绛柔依然不改其色地收拾物品。

  “绛柔,当你在替总裁处理那台电脑档案时,有没有发觉到异常呢?”齐桑文冷不防地贴近她说话。

  “什么意思?”无波的眸光瞬间犀利地盯视齐桑文颇具深意的笑脸。

  “来了就知道。”齐桑文佯装无害地耸耸肩。

  “你在打什么哑谜?”齐桑文从来没接触过那台电脑,而且放在里头的那份文件早就被她销毁。

  “只要你肯来,我就告诉你。”

  “好!”在不想节外生枝下,她且随他走一趟,谅他也不敢耍花样。

  上钩了。齐桑文冷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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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你尝尝这牛排的味道合不合你的口味?”

  玉绛柔端坐饭桌前,冷眼瞧着齐桑文忙进忙出。

  “你不要一直看着我,快来尝尝我做得好不好吃。”解下围巾,齐桑文一脸兴奋地直望着她。

  “我不饿。”玉绛柔忖度他的目的。

  “怎么会不饿?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?没关系,我厨房里还有很多东西没端出来。”

  “到底有什么异样,你快说!”

  齐桑文依然兴匆匆地要转返厨房,却被她冷淡的厉言给制止脚步。

  “不急,只要你把牛排吃完,我就告诉你。”齐桑文挑眉抿嘴。

  “我不想吃,请你现在就说清楚。”玉绛柔沉下脸。

  “绛柔,如果你真的不想吃牛排,我去换一盘意大利面……”

  “不用了。”玉绛柔冷声地说完,即动手拿起刀叉。

  她若再坚持下去,齐桑文也许会继续跟她耗。

  见她吃了,齐桑文开心的问:“好吃吗?”他开心地问。

  绛柔食不知味地睇向他一副看似诡异的笑容,心中突然闪过一丝警惕,遂地放下刀叉。

  “我吃过了,你应该可以说了吧!”要是听完,她就马上离开这间位于顶楼的高级住宅。

  “你倒是很关心总裁的事嘛!难怪总裁会如此重视你,甚至连密码都告诉你。”温文儒雅的表情如今带有一丝嘲讽及阴森。

  “既然总裁只把密码交给我,那你是如何得知里头的异样,莫非,你曾经侵入过?”

  齐桑文干笑一声,不置可否。

  “你要不要跟我说其实都无所谓,反正档案里头,又没有不可告人的机密。”她兀自说道,企图引出他所谓的异样。

  “假使你没发现,绝不会随我来。”他齐桑文不是笨蛋。

  “我会发现什么?请你说明白。”

  “难不成你都没发觉那份特殊文字吗?”他诡异地盯着她毫无动静的脸庞。

  “什么特殊文字?”齐桑文居然发现得比她早。

  “绛柔,别装了,那份文件早被你给销毁了。”他咧嘴耻笑她的隐瞒。

  应该快发作了!

  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玉绛柔随即站起身,但意识却突然感到有点晕眩,由于她曾受过多年训练,所以并无让人察觉任何的异状。

  “先别急着离开,我还有关于总裁的事要告诉你。”她吃得太少,他得要再拖延时间才行。

  玉绛柔!我会好好驯服你……

  “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助理,所以总裁的事,我不需要知道。”玉绛柔冷睇着挡在门前的他。她的意识愈来愈不对,而且胸口还有些灼热感,难道会是……他在牛排里动了手脚?

  “你要是一离开,我就把文件交出去。”他在走一步险棋,但他相信只要能将她得到手,她就会乖乖地任由他摆布。

  “这……不关我的事。”她只想马上离开这里。

  她突地颠簸了下,满怀恶意的齐桑文乐得笑开眼。

  “绛柔,你脸色不怎么好,我扶你去房间休息。”

  玉绛柔猛然挥开他的手,执意要打开大门。

  “你不用害怕,我们一向配合得很好,想必……等会儿也不例外。”齐桑文已然箝紧她的手,强行拖住她。

  “齐桑文,你想做什么?”药效的发作,让她极为不舒服。

  “嘿!我很喜欢你,但你就偏偏对我不屑一顾。”齐桑文笑得阴沉。“没有一个女人敢再三的拒绝我,只有你,就只有你!”厉害嘛!到现在都还有力气反抗,看来他得拖行。

  “放手!”胸口持续的燥热,已经渐渐蔓延到腹中。

  可恶!她的随身武器都没有带在身上,若再找不到机会离开,她非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可。

  霍地,她猛一咬,舌头的剧痛让她恢愎不少力气,于是,她利落地砍向他的腕脉,并一举推开他的禁锢,待她一脱离成功,往大门奔去时,却又乏力地往前跌撞到餐桌,当场将桌上的食物及刀叉给打翻在地。

  在她狼狈地起身喘息时,齐桑文便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际,想一把将她扛起;但玉绛柔却在此刻,以尖刀抵住他的颈子,及时压住他进一步的举动。

  幸亏她方才跌坐地上时,有顺手拿过地上的刀刃。

  “再有下一次……我一定不会客气。”玉绛柔浅喘地怒瞪他阴恻的脸庞,想像不到平常衣冠楚楚的他,竟会使出这种下药的龌龊伎俩。

  “没得到你之前,一定会有下一次。”齐桑文根本不怕她会杀他,何况她的手抖成这样,所以他还没输。

  “你……”不想跟他啰唆,玉绛柔用刀刃抵着他,缓步朝大门移去。

  她有点撑不住了!

  “不许走,你要陪我度过这寂寞的一夜。”

  齐桑文似乎忘了离他仅分寸之距的尖刃,反而快速按下她的手腕,企图让她松手,但此举却让玉绛柔毫无选择余地的弃刀反手,一个结实的过肩摔,令齐桑文狠狠被摔落在地。

  这一连串的举动,促使玉绛柔克制不住的吟哦出声,浑身炙热不堪,酡红的双颊更显异常璀璨。

  她羞愧地紧咬牙根,踉跄地往门口走去。

  没事的!只要把门打开,然后走出去就会没事,玉绛柔凭借着一口气,浑噩地想着。

  “绛柔,回来,要是没有我安慰你……你绝对熬不住……”齐桑文疼痛地抚住背脊。

  虽然她有一身的武术,但毕竟救不了她自己,而冷绝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,除非她想随便找个人充数,否则她绝不能离开。

  “齐桑文,你真让我觉得恶心。”玉绛柔颤抖地推开门,厌恶地丢下话离去。

  “你不要逞强……快回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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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从电梯走出后,玉绛柔益加踉跄,尚存的意识被抑遏不住的欲麻烈焰给燃烧殆尽,而坚强的意志力也早被掏空得半点不剩。

  这种半兼愉悦的蚀心快感,竟要逼她走入绝境。

  她要男人,现在!

  突如其来的异想,霎时令她身心倍受痛苦的煎熬。

  二少……你快来救救我……请求你快来救救我……脆弱的一面终究还是爆发出来;现在唯一能救她的,只有二少一人,而她的身心也只能留给二少而已,要是到最后都无法解脱,她宁可一死。

  “呀!”玉绛柔颓然地倒在地上蜷曲呻吟。夜色的寒风,不足以减轻她体内的燥热;绵绵的细雨,更不能浇熄她炙灼的欲火。

  她不自觉地开始剥开衣裳,让自己能够舒服些,但赤裸的双臂一接触到地上的冰凉时,一股突生的自怜让她极度哀戚地停下动作。

  为什么?

  不管她是身在污浊的黑赤帮,或是位处现代化的都市里,总有人想不择手段地得到她。

  哈!母亲把她这张皮面生得太好。

  不过,她真捱不了了!

  细碎的嘤咛声不停地逸出,她慌忙地寻找被她带出的刀刃。

  “你这是在干嘛!”

  正当她将刀口对准心窝时,冷绝突然的现身,教她整个人为之崩溃,手力一松,泪水扑簌簌滑下。

  她显而易见的脆弱模样,让冷绝宛如撒旦的阴邪面孔,倏地起了一丝古怪变化,而紧抿的冷森薄唇也不自然地抽搐几下。

  “二……少,你真的赶来……救我了……”

  救她?哼!她搞错了吧?他是来修理她,而不是要来救她。

  等不及要教她搞清楚时,玉绛柔已出乎他意料的疾速站起且紧紧贴住他,并往他身上直磨蹭,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体内。

  “你在干嘛!”她竟敢无礼地抱住他,而且还频频在他身上做挑逗,她果然越来越欠教训。

  其实,他并不承认他是有意要让她扑在他身上的。

  “二少,我……我好热喔……”

  酥麻的呢喃、柔软的女体,甚至她异常的行为,不禁令他竖起冷冷的剑眉。

  “你就是该死地不听话。”哼!齐桑文的动作倒真快。

  在见到冷绝后,玉绛柔完全放任身上的药性作祟,来主导她的一切感官功能,所以她肆无忌惮地用力解开他的衣服,其粗鲁的蛮劲,着实教冷绝愣然,而她便趁此将他的衣服剥除得更快。

  才那么一会儿工夫,玉绛柔的双手就已经触摸到他坚挺炙热的胸膛,她急喘一声,把小脸蛋整个埋入里头厮磨。

  好温暖……好舒服……

  但她犹不满足,开始往他的裤腰下手。

  呀!玉绛柔突然闷叫一声,重重跌落黑暗的怀抱。

  冷绝抱起昏厥但全身仍不断抽动的玉绛柔,阴邪的脸色显得晦黯骇人,而复杂难测的乌眸则转为鬼魅氤氲。

  在他进入座车之际,竟诡异地绽出一抹浅浅的佞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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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够……不够……还不够……

  这种程度的抚触还不够平息她沸腾的身子。

  玉绛柔难耐地睁开贪欢的水眸,急忙寻找可以安抚她、爱怜她的双手。

  找到了!

  她忽而抓住正揉捏她右乳的大掌,继而贴在她的嫣颊上摩挲,唇角不禁漾起迷人的笑意,但片刻过后,她即不满意这种搔不到痒处的情况,不过,她似乎又不知该如何是好,便拖着那只手,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,冀望能借此找出真正的欲望泉源。

  只着一件黑色休闲长裤的冷绝,侧身支头地笑睇玉绛柔一副急于寻求慰藉的可怜模样。

  嗯!除了腹中那道碍眼的伤疤,及她背后可能因训练而留下的数条淡痕外,倒是无可挑剔。他轻笑地任由她抓住手,畅游这美丽玲珑的赤身胴体。

  她这副懦弱无助的模样,真无法跟平日忠心护主的听雨相提并论。

  嗤!不可否认,欲求不满的她的确比较吸引人。

  不对……不对……凭这只手似乎还无法抑制她的狂烧。

  “二……少……二少……”玉绛柔不停地呻吟轻唤。

  “别叫,省点力气。”活该!硬要受这种活罪。

  冷绝邪残地用力揉捏她的蓓蕾,但玉绛柔反而欣喜地迎接他的粗暴;蓦地,她突然心急地压住他,不停地啄吻他俊美的脸庞,并紧贴着他蠕动。

  他顺势任她下压,尽情享受她主动的攻掠。

  但上头的人儿好似受不住地频频痉挛抖颤,他遂夺回主控权,在反身压住她时,一把将下身的衣物全部褪去。

  “二少……”

  玉绛柔欢愉地弓身迎向他,倏然,一阵外来的猛烈贯穿所引发的剧痛,让她瞬间僵直身子。

  “你不是很能忍痛,所以这种痛对你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!”

  冷绝亦先静止不动,倾身地啃噬她的圆润珠耳。

  不!她不喜欢忍痛……她最不喜欢……不喜欢……

  然而,在她才稍稍降下温度的同时,赤裸裸的邪欲黑眸直勾勾地定住她无措的茫然小脸。

  “二……少……”玉绛柔轻晃着螓首,意喻她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。

  “你拿到东西了没?”虽然他还深深埋在她紧窒的密穴中,但他绝对有十足的自制力,来盘问出她蓄意隐瞒的文件。

  剩十五天了!

  他居然有点担心她到时不把那份文件交出,那他不就白白浪费这个可以报复她的好机会,而此时她这副卸下面具的模样,正好可以拿来利用。

  “东……西……”她现在除了浑身难受得需要他的救赎外,听不进任何言语。

  “对,唐夕昂的罪证你搜到没?”快说!

  玉绛柔根本没听进他的话径自地贴近他,而在得不到他热切回应后,她便心生怨慰地直接摆动身子。

  冷绝粗哽一声,双手强悍地箝制她的纤腰,阻止她的主动贴合。

  绛柔因他无情的束缚而得不到满足,其痴醉迷离的神态娇嗔地怒瞪他的狠心,攀住他的手硬是转往扣住她腰上的双掌,使劲想拔开。

  “你承认,我就帮你解除痛苦。”也替自己解决。

  想不到她的身子竟如此契合他,若是她再不承认,或许他就要栽在她身上。

  他故意抽动了下,再让她尝点甜头后,随即又停顿。

  她倏地欣喜的娇吟,却也在下一刻濒临失控,并逸出疯狂的抽泣声。

  “只要回答是,我就给你……快……”他额头不仅渐渐冒出细小汗粒,额际也因压抑而浮出青筋。

  只要说“是”就好了嘛!说呀,她在迟疑什么?

  “是、是……”玉绛柔突然蒙住脸,哆嗦地轻呢。

  “大声点!”她的手瞬间就被他拉开。

  “是、是、是……”在泪眼婆娑地尖叫出他所要的答案后,她忍不住地趁势摆动身子。

  “不要忘记你现在回答我的话。”

  玉绛柔任由他来主宰自己、支配自己,一同登向激情的流域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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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文件呢!”

  才一醒来,意识还在混沌迷离中徘徊,但他冷厉的低嗓确实带给她一阵惊讶,瞬间令她惊醒地坐起身。

  “呀……”浑身的剧烈酸麻,让玉绛柔不禁失声轻吟。

  “啧!被你缠了一整夜,我都没有在哼声,你倒反而先叫起来。”相对于她狼狈的赤裸,冷绝早就一身西装笔挺地端坐在椅上斜睨她。

  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玉绛柔羞惭地死捏着丝被。

  一整夜!她昨夜不知羞地跟……二少待在床上一整夜。

  她莫名地感到高兴,真的很高兴。

  即使因此冒犯二少而受到制裁,她也心甘情愿。

  最重要的一点是,在跟二少做……做那件事时,她居然忘了曾经遭受到的痛苦,可能是因为处在药力之中而来不及细想,但也说不定日后再向二少提及此事时,就不会产生强烈的害怕感。

  “将文件拿出来。”

  “什……么文件?”她一时怔住。

  “我的耐心有限,别给我装傻!”厉眼冷冷地锁住她惊愕的小脸。

  是!她忽而意会到自己终究护不住唐夕昂。

  她立即敛去惊愕的表情,沉默地将被子拉紧些,以抵抗袭来的冷空气。

  “去拿给我。”冷绝以惊人的速度一把扯开丝被,并瞬间扼住她的颈项,拖她下床。

  这是什么态度?简直跟方才荡妇的表现两极化。

  哼!如果彼此非要在床上才能配合,那他不排除天天把她弄上床去。

  “二少,您可以在查清楚后才交给美国政府吗?”玉绛柔难过地踮起脚跟。

  “你只要交给我就好,其余的事你没资格过问。”哼!自身都难保,还一直惦记唐老头。

  “二少,请您……请……”

  “把衣服穿好!”他阴沉地松手,玉绛柔顿时偎在床沿轻咳,当她丰润的双乳随着身子的轻晃而形成美丽的弧度时,幽眸益发鬼魅。“快起来!还是你嫌要得不够,需要本少再上你。”他淫邪地笑道。

  “我马上穿,马上穿!”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被他言词激到,玉绛柔克服浑身的不适,迅速地穿上丢弃在角落的衣服。

  当她穿妥后回过身,冷绝已然不在卧房内,她霎时颓丧地坐在床沿,空洞地直盯着眼前的镜台。

  这里是她的卧房,也是二少为了方便她在唐氏上班,所提拨给她的临时住处,而昨晚二少并没有带她去任何南门所隶属的屋子,反而是带她回来这里。

  难道,她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少的耳目吗?

  而她的心,二少可曾知道过?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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