欸欸欸!一个姑娘家镇日喝得酩酊大醉的,这像话吗? 瞧她没一刻清醒的,竟还想当他聚酒庄大当家的护卫咧! 这简直是─── 好吧好吧,就算她醉拳醉剑耍得了得,那又如何? 好歹她是个姑娘家,而他可是个昂藏男子啊!怎能…… 唉!好无力啊!瞧她巴着他不放的蠢模样…… 想他顶着「天下第一醇」的御赐牌匾,谁人不惧他来着? 唯有这醉丫头了…… 她非但不怕他,还成天将她对他的企图挂在嘴边嚷, 不是琼玉醉、仙翁饮,就是芙蓉醉、塞下曲的, 难道她满心满眼就只看得见他的酒库,而无一丁点他的……人吗? 唉!头痛!真个儿教人头痛的醉丫头! 他得好好想个法子转移她的兴头了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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